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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击次数:110 发布日期:2025-06-20 22:4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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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娇姐的故事(散文)炒股配资网站拾必选配资

文/李富江

现在娇姐的头发多半已花白,脸上的老年斑也一块块地显现,每次娇姐回娘家,她见到我时,只是平淡地打一声招呼,然后就进她的哥家去。

故事得从五十多年前说开,那时是公元一九六七年,我二周岁,娇姐三岁。

我们是移民,在这一年,由于当时瑶县政府,要在我们世居的瑶山盆地内修建一座水库,当时故乡内的多个村庄,都需要整体搬迁出。移民时,我父母和娇姐双亲,选择了同一个移民点、同一处宅地连建房屋,我们两家成了邻居。

我家和娇姐家在故村时,虽然是同一个大族延持下来的,但相隔了多代,在血缘上已偏远,已没有多少关系的。

我和娇姐在搬迁进入新居时,只是童年稚嫩的年龄,当时移民村还是和着“大集体”的,两家的父母都是壮年人,都要出集体工,挣工分年终结算,再从生产队粮库分粮来维持家事。没有老人带的我和娇姐,从那时开始就每天在一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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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移民村重建的大队中心小学校,就在我们两家上方二百米处的山梁边,移民后的多个生产队少年,都集中到这里上学;我哥哥和娇姐她哥姐,当时已入学,我和娇姐最初的时候,是跟在哥姐们的身后,到学校去的。

由于学校各年级学生,总是拿我和娇姐开玩笑,我哥哥和她哥姐又讨厌我们像“跟屁虫”似的,影响到他们上课学习下课玩耍,后来他们从讨厌变成了厌恶,有恶语还有要开打架式,我和娇姐受不了这些后,就不再到学校去,我们就在村内的房前屋后结伴玩。

春天的时候,当时山里原始植被的周边山岭上,树木的叶片是郁郁葱葱,那种四季藤、金银花瓣上,蜜蜂“嗡嗡”在采花授粉,馨香就把整个移民村笼罩拨撒开来,我和娇姐就背着父母编织的麻线网妈,到山野上去采摘金银花瓣。我和娇姐不分彼此,采摘到多少,我们都是均分,背回后让各自母亲熬晒制成金银花茶,用它来泡开水全家人喝,既解渴又降身体热毒。

夏天的时候,我和娇姐就在村前后,移民栽种的板栗树木林荫下,捏泥人办酒仔,玩烦了身体躁热时,我们就到村前那条冲溪水处筑坝,在戏水清凉后,我们身上的衣服也湿了。当然,我们在回家后,少不了要挨父母的一顿竹枝抽,一顿臭骂!

我和娇姐最开心的时候,是在冬季村里大人们统一收栗子分发时;一阵北风吹过,板栗树上的老熟栗包,便会有裂开的声音,墨黑的栗籽,就会从带刺的栗包中滑出,移民生产队的社员,这时节就怕村内的小娃进栗树下,被栗包砸头,被栗刺伤脚,就会进行一次“大扫除”。

男人们拿着长竹,一树一树敲打下栗包,女人们就一树树收集,然后按户均分。我们分得栗籽后,就回家用刀砍破栗外壳,用铁锅熬熟栗籽,就舀出凉后剥壳,除去栗籽带毛表衣,就可食用了。清熬栗籽的味道是清甜,更有香韧粉糯柔性,每次我从家中拿出熟栗剥壳去表衣后,都会到娇姐家,我们一人一半,吃得是那个开心。这栗籽是当时我们这些移民二代小娃的最爱了。

我到了七岁的年龄,娇姐已是八岁了,这一年,我们同进村校的一年级课堂读书;当时山娃读书的年龄不讲究,前后大小二岁不重要,主要是学校要凑足人数才开班,这样便于节约资源便于管理。

从一年级到五年级,我和娇姐都是在一个班级读书,其间的几个学季,老师还安排我和她同桌;在村中心校读书五年后,我和娇姐又双双考入山外的一所初中校。

那时是公元一九七七年。只是,自从考入初中校后,我和娇姐却开始疏离起来!

从家到山外的初中校,有十多华里的瑶山小山路,当时我们这些山里少年,到该校去读书,是需要在校寄宿的;那时学校还没有学生宿舍,学校食堂,学校只是安排两间教室,用作我们山里少年做寝室兼厨房,男生一间,女生一间。

山里多个生产队少年,在这初中校的两个年级四个班中,是有二十多名学生在读,我们男生多些,十多个人挤在五个上下铺的床位,在床架对向的两个墙面,是我们一人一灶用来煮饭菜的地方。

那时小学学制是五年,初中二年,每周上六天课;在星期六的傍晚学挍放晚学后,我们这些山里少年就收拾行囊回家。在星期天的下午,我们在家就打好柴捆,备足下一周六天的大米油盐量,就用扁担挑着到学校去。

之前在家我和娇姐是形影不离无话不谈,但进入初中校后,我们就开始变得疏远陌生起来。因为那时的这所初中校,学生对于“男女授受不亲”这事,已经是发挥到了极致。

在班级里,谁要是和异性同学讲一句话,就会被全班同学哄笑,就会被精对。当时是没有一个同学不惧怕这世俗威力的。我和娇姐在这样的氛围下,也被迫从熟悉转变成了陌生!

在学校的时候不用说,就是在星期天从家到学校的路上,当时我和娇姐都是选择独自狐行,我们生怕一个不注意,被其他同学看到,那在学校就无法再读下去了!

当时我们的父母农事繁忙家庭拖累太多,他们没有精力管束我们,我们也不会把在学校里的事告诉家长。在山外读初中的那二年,我几乎没有和任何女同学讲过话,包括之前在山村小学时的女同学。

公元一九七九年,我初中毕业了,而娇姐在七年级下半学期,她就需要把学习资源让给弟弟,已先我辍学回家了。而我在毕业考时,由于成绩不好没有考入公社的高中校后,也辍学回到了移民村来。

我辍学的年龄是十四周岁;我当时不听父母再去学校补习的劝,决意在山里家中做起了放牛娃,而娇姐却选择在生产队和社员们下地劳作,挣那前期扣半的工分。

辍学后的我和娇姐,虽然没有了之前在学校的性别约束,但在那二年里形成的“男女有别”惯性下,我们已经是再回不到从前了。我本就内向的性格,也是从读初中时起,就变得越来越沉默少言孤独起来。

回村后,我和娇姐的时间是错开的。娇姐每天在吃了早饭后,就和生产队的社员去出集体工,而我是上午十一时吃过早午餐后,才把家里的耕牛解栏赶出野外散养。当时生产队社员每家都配有一到多头耕牛,上午家里男人赶牛帮生产队犁耙田,记半天工分,下午各家就负责各自的耕牛放养事宜。家中有老人有少年不读书的,就由这些非正式劳力喂养,没有专职放牛娃的,社员就得抽半天时间放牛。

我在十七岁那年正式成为移民村生产队的社员时,娇姐已转正式工二年了;由于我们读了几年书,有了一些写字记数知识,那时我和娇姐每年还被生产队选为会计和出纳什么的。在年底生产队搞汇总结算分红时,我和娇姐都被安排做“账房先生”。

公元一九八一年,我们所居的移民生产队已解体,原来属于集体的田地,被均分下各社员家庭,搞起了“联产承包”,自给自足自负赢亏之路,我们从原来生产队的“社员”,变成了之后的“村民”。

公元一九八四年的某天,娇姐突然就约我,她对我说,邻县村庄有一个青年,托媒人找到她父母,说是看中了她,要和她谈朋友娶她,娇姐问我对这事怎么看。

我当时十九岁,因为心智和身体发育都迟缓,我没有考虑,就对娇姐说,既然有后生哥看中了,那就谈谈了解一下呗。

我记得当时娇姐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我后,她就再没有说什么。后来,娇姐真的就和那青年谈起了朋友,在第二年的冬季,她就和那青年领证办喜酒,嫁到了邻县村庄去。

娇姐结婚后,她每年正月是回外家拜年的,我家由于和她娘家居住近,她每次回都会连带我家送礼物。只是娇姐嫁人回后她比我还沉默,见到我时最多只是一句招呼语,其它的就惜话如金了。

我一直到二十七岁那年,才好不容易谈成女朋友结婚;我和娇姐都结婚各自有了小娃后,见面的机会是很少了。后来听说娇姐的夫君有酗酒陋习,喝高了还打娇姐,他们曾一度闹到离婚地步。

现在我和娇姐都年过六十岁,我们都成爷爷奶奶辈的人了。回想起童年少年我和娇姐的一些轶事,我就有用文字记述的冲动。在这个多雨的夏天,我完成这篇小文的同时,是祝福娇姐和我晚年都幸福的。

作者简介

李富江,瑶族,网笔名瑶人老李,自由撰稿人;曾在《深圳文学》《恭城文艺》《翠屏》《广西日报》《广西民族报》《南国早报》《民族医药报》《广西电力报》《广西商报》《广西地质矿产报》《广西老年报》《漓江日报》《桂林日报》恭城专刊,以及网络发有作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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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于:陕西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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